霍格沃茨甜心写手

【番外Tony视角】There for you

我二十二岁的暑假,我爸和我妈一起出门要去看剧,叫什么来着,好像是王尔德的《温德密尔夫人的扇子》,之前我一直挺喜欢看剧的,我觉得戏剧比人生真实多了,也挺喜欢王尔德的,因为他说的有句话,把人分成好的和坏的是荒谬的,人要么迷人要么乏味。

但后来我就不喜欢他了,因为我爸妈看完那场戏剧就没再回来,而我也失去了Stark少爷的位置和一切。

是啊,不能怪王尔德,可我还能怪谁?

这世界上的戏剧这么多,我不确定自己是哪个故事的主角,可我也知道自己骄奢,敏感,自大,狂妄,所以我不甘心就这么比下去了,不甘心青黄不接不上不下。

我把那只鸟送回到树上时候想的就是这些,满腔义愤不甘不愿,那时候是酷暑,高温,空气中都带着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水汽,我扭头看见了光着脚站在那的小男孩。

眼睛很亮,嘴角含笑。

第一印象,不像个小孩子,反倒饶有兴趣的研究着他,和我又不一样,我像他这个年纪永远都昂着脑袋,一副不服气的样子,一看就是优生福养的混世魔王。

我走过去,他问我:“你是来看我爷爷的吗?”

爷爷?哦我对上号了,这个是Parker家的小少爷,看他爷爷?他爷爷有什么好看的?我生了逗他的心思,笑着说:“我是来看你的。”

我在Parker家住下了,整理整理心情,我和Locus Parker是大学寝室室友,是小Peter的小叔。

小孩子看着不像个小孩子,但还是有些楞呼呼,逗着特好玩,我天天看着他就开心。

说实在的,小孩觉得自己是Parker家最若有若无的人,实际上砸在他身上的培养并不少,我听Locus的口风,觉察出一点风向,家族里的人都很属意这个男孩。

他日日跟在我身后,絮絮叨叨一些琐碎事情,我是真没看出来他哪里有那伙人说得天赋异禀。

在Parker家一呆呆了快三年,我也快抓住鸠占鹊巢那伙人的痛点,琢磨着回家把该自己的拿回来。

该走的时候,Locus踉踉跄跄跑来找我,和我说Peter被绑架了,我慌了神,Natasha送来了资料,应该是家里那伙不知好歹的蠢货连带着Parker家里心怀不轨的人搞出来的。

那股戾气杀意从三年前我爸妈去世之后被我好好的压了下去,现在又重新点了起来,比之前更甚。

我带人把他救了回来,在Peter视线范围之外杀了很多人,红了眼。

Natasha后来说:“你能那样低着头隐忍埋名三年,为了这么个小子?”

我当时顾不上回答她,对着迷迷糊糊的Peter说:“你等着我,到时候我来接你。”

他笑起来,像第一次见面那样。

我从Parker家走的时候,只带走了那幅Peter画的画。

我的鲁莽让计划被迫改变,虽然结果没什么不同,可没想到的是,当我彻底成功的时候,得到了Locus的消息,Peter在去俄罗斯外祖家时候,飞机在沙漠里坠机了。

我的小孩死了?

过去的三年,我活得满目疮痍,除了抓住那仅存的一丝光明。

我怎么可能会信?我寻着一点点的线索找着我的小孩。

我找到了我的小孩,他尽力在黑暗里活得尊严,尽力维护着自己的原则,我知道他在等着我。

可我也知道他恨着我,盲目地恨着我。

正如我盲目地爱着他。

就像王尔德说得,恨是盲目的,爱亦然。

我现在走上楼去叫醒他,可我看见他了,又不忍心。

让他睡吧。

醒了就要去面对那未知的阴谋诡谲中去。

但我会There For You在你身边。

或为你存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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